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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保镖台词


www.cnkang.com  2013-5-24  中华康网    

  传统相声相信不少朋友都爱听,马志明和黄族民表演的《大保镖》您是否听过呢?大保镖台词也因为很出彩而被广泛传播。下面就来看看小编整理的大保镖台词对白吧。

  甲 你看无论干哪一行,哪一业,都得有个好体格。

  乙 哎,身体得好。

  甲 看我身体怎么样?

  乙 你这身体呀,你这身体就一般了。

  甲 啊?

  乙 差点儿。

  甲 知道我干吗的?

  乙 这我可不敢说。

  甲 练家子。

  乙 什么您哪?

  甲 练武的。

  乙 就您——练武的?

  甲 哎!

  乙 您都练过什么呀?

  甲 我练过兵刃和拳脚。

  乙 喔,兵刃都练过什么?

  甲 什么叫刀枪剑戟,斧钺钩叉,鞭锏锤抓,镋棍槊棒,拐子流星;带钩儿的,带尖儿

  的,带刃儿的,带刺儿的,带峨眉针儿的,带锁链儿的,十八般兵刃我是样样——

  乙 精通!

  甲 稀松。

  乙 稀松平常啊?那可不怎么样。

  甲 稀松平常啊,那是他们。

  乙 那你呢?

  甲 嘿,你把这些兵器拿来,摆在我的眼前,我一样一样都能把它——

  乙 练喽!

  甲 卖喽。

  乙 卖——卖废铁呀?那我也会呀!

  甲 不是,卖弄卖弄,练两下子。

  乙 喔,这么个意思。

  甲 这是兵刃。

  乙 那么拳脚呢?

  甲 那会得也不少啊。

  乙 您都练过什么拳?

  甲 什么叫大红拳、小红拳、八仙拳、地躺拳、通臂拳、罗汉拳,远了长拳,近了短打,小架子猴儿拳。

  乙 嘿——!听你这一说,还真像个练家子。

  甲 练家子呀,得投名师、访高友。

  乙 这话没错儿。

  甲 提我,提我差点儿啊。

  乙 是啊?

  甲 哎,要提我师父,可是大大的有名。

  乙 喔,您师父是谁啊?

  甲 先说他的家乡住处吧,就吓你一溜跟头。

  乙 嗨,那值当的吗?您说他是哪儿的人吧。

  甲 我老师家住在京西北宣平坡的下坎儿,有个虎岭儿,他老人家就是那个地方的人。

  乙 行了行了,就甭“他老人家”了。不虎岭儿吗?我知道那地方,大概有个百十来户人家

  吧,净是卖粽子的,对吗?

  甲 你这话不通情理,不通情理。

  乙 怎么不通情理啦?

  甲 百十来户都卖粽子,卖给谁去呀?

  乙 也是,反正那地方卖粽子的多。

  甲 再说了,你听我师父这名姓,他也不像卖粽子的。

  乙 喔,他叫什么名字?

  甲 姓江。

  乙 姓江。

  甲 他老人家姓江名米,字小枣儿。

  乙 还是粽子啊!江米小枣儿嘛。

  甲 江老师在社会上很有名气,可以说是家喻户晓。

  乙 那可不,到五月节谁不得吃几个?

  甲 捣乱是怎么着?

  乙 呵,本来嘛。

  甲 我是说他武艺高强,威震江湖!

  乙 喔,有能耐。

  甲 一共才收俩徒弟。

  乙 都谁呀?

  甲 我跟我哥哥,给我们哥俩都起名字了。

  乙 那你们哥俩叫什么名字?

  甲 我哥哥叫白糖的,我叫馅儿的。

  乙 俩小粽子!呵呵呵……

  甲 我们哥俩跟我师父学会了各种武艺,什么叫猫窜、狗闪,兔滚、鹰翻,骆驼纵,蛤蟆蹦,全会了。

  乙 学这有什么用啊?

  甲 学会文武艺,货卖与识家。

  乙 喔,有人请你们吗?

  甲 这还用说呀!

  乙 是啊?

  甲 有这么一天,我们哥俩在家正练武呢,来了一个生人叫门:“请问,这儿有江米小枣的

  门徒白糖的跟馅儿的吗?”我说:“对呀!我就是那馅儿的,白糖的也有,在里边

  呢。”

  乙 好,来了买粽子的了。

  甲 这是兴顺镖局子的人来下请贴,他们老掌柜请我们哥俩去保镖。

  乙 保镖?

  甲 保镖懂吗?

  乙 您说说。

  甲 这个有钱的人哪,出门带着金银财宝,怕这路上不安全,就得找镖局子,镖局子请我们

  这些能人给他护送——保镖。

  乙 喔,那你们去不去呢?

  甲 废话,不去我吃什么呀?保一趟镖也挣不少钱哪!

  乙 哦,是是是。要碰上劫道儿的你们哥俩顶得住吗?

  甲 你这叫外行话,外行了。

  乙 怎么了?

  甲 哪儿那么寸哪,让我赶上啊?一般来说,保十趟镖不一定有一趟能碰上劫道儿的。

  乙 不是,那万一要碰上呢?

  甲 那万一要碰不上呢?

  乙 你这不抬杠吗!侥幸心理

  甲 人家派车接来了。

  乙 那就看看去吧。

  甲 去吧,到镖局子门口一下车,老掌柜带着很多人在那儿候着呢,抱拳拱手:“二位壮士

  驾到,未曾远迎,当面恕罪。”

  乙 多客气!

  甲 我说:“岂敢岂敢,我们哥俩来得慌,也没给您带点儿土特产来。”

  乙 是啊,应该带几个粽子来嘛。你们那儿可不就出这个?

  甲 进了大门,宽阔的院子,两旁摆着各式各样的兵器。

  乙 镖局子嘛。

  甲 正房五间待客厅,上边儿是酒楼,头里有个平台,那楼梯呀在紧后头。

  乙 喔,前边没有楼梯儿。

  甲 老掌柜走到平台下:“二位壮士,随我楼上饮酒!”上楼他可不走楼梯。

  乙 那怎么上去呢?

  甲 咳,倒是有点功夫。说完话这么一矮身儿,使了一个“旱地拔葱”,噌!上去了。

  乙 嘿!还真有两下子。

  甲 我当时噗哧一乐。

  乙 哎,你乐什么呀?

  甲 这算得了什么呀!

  乙 哦?你怎么上去呢?

  甲 瞧我的!亮亮我的功夫。

  乙 咱看看他。

  甲 (动作)

  乙 嚯,还拉个云手。

  甲 (动作)

  乙 嘿——!好!

  甲 噌!上去了。

  乙 你也上去了?

  甲 我那鞋上去了。

  乙 哦,鞋上去啦?!

  甲 没钉鞋带儿。

  乙 好嘛,傻小子。

  甲 我说:“来人!”

  乙 干吗?

  甲 “搬梯子给我够鞋。”

  乙 哎,不不,怎么还搬梯子呀?

  甲 废话,不穿鞋怎么练?上去扎了脚呢?

  乙 喔,对对对,安全点儿好。

  甲 梯子搬来立好,我说:“行了行了,不麻烦几位,自己来。哥哥,别愣着,上!”我们

  哥俩顺着梯子全爬上去了。

  乙 这倒省事了嘛!

  甲 到上边我一瞧啊,嗬!摆了这么一桌全羊席。

  乙 好。

  甲 吃啊!

  乙 吃!

  甲 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老掌柜说:“请二位壮士非为别事,今有南路镖、北路镖、西路

  镖都有人敢保,惟有这东路镖贼人太多太广,不知二位可愿意去呀?”

  乙 喔,问你们哥俩敢不敢去。

  甲 我说:“老英雄。”

  乙 啊。

  甲 “休要长贼人的威风。”

  乙 是!

  甲 “灭我们自己的锐气!”

  乙 对!

  甲 “不就东边儿有贼吗?”

  乙 不怕他!

  甲 “咱往西边儿走啊。”

  乙 行啊,哎,西边儿上哪儿去啦?!

  甲 绕过去呀。

  乙 没有从西边儿绕的,就得往东走,迎贼而上!

  甲 迎贼而上?

  乙 对了!

  甲 要碰上呢?

  乙 废话!你是干吗的?不是保镖的嘛!

  甲 说句笑话。

  乙 我说的呢!

  甲 老掌柜说:“二位不必谦虚,请楼下过过汗儿吧。”

  乙 好。

  甲 什么叫“过过汗儿”啊?

  乙 又叫亮亮镖,看看你们哥俩有什么武艺。

  甲 下楼,老掌柜站起身走到平台边儿上,他使了一个“燕子三抄水”,轻如落叶下去了,

  落地倒是连点儿声音也没有。

  乙 这叫轻功啊。

  甲 你想他这岁数,他练多少年了!练到这份儿说得过去。

  乙 哎哟哟哟。

  甲 可以,可以,还不错。

  乙 那你怎么下去吧?

  甲 我呀,站起身走到边儿上往下看了看。

  乙 你看什么?

  甲 嚯,够高啊!

  乙 那是啊。

  甲 我使一个……

  乙 使什么吧?

  甲 我来一个——哎呀,不行!我这儿憋着尿呢。

  乙 嗨……!

  甲 压分量了,这怎么练哪?我说:“伙计,带我们哥俩上厕所。哪儿?啊?楼底下?你带

  路。”我们哥俩跟着伙计打楼梯下来了。

  乙 他又绕过去了。

  甲 到院里亮亮镖。我哥哥一伸手,唰!从兵刃架子上把花枪拿下来了。

  乙 要练练枪。

  甲 这你不懂了。

  乙 是吗?

  甲 这有讲究。

  乙 怎么讲?

  甲 七尺为枪,齐眉为棍,大枪一丈零八寸。一寸长一寸强,一寸小一寸巧,我哥哥要扎一趟六合枪。

  乙 何为六合枪?

  甲 分内三合,外三合。

  乙 这内三合?

  甲 心、气、胆。

  乙 外三合?

  甲 手、脚、眼。

  乙 哦?

  甲 眼与心合,气与力合,步与招合。有赞为证!

  乙 怎么说的?

  甲 一点眉攒二刺心,三扎脐肚四撩阴,五扎磕膝六点脚,七扎肩井左右分。扎者为枪,

  涮者为棒,前把为枪,后把为舵,大杆子占六个字。

  乙 哪六个字?

  甲 崩,拨,压,盖,挑,扎。

  乙 好!

  甲 我哥哥刚要扎六合枪,我说:“哥哥,你这感冒刚好,注意可别重复喽。”我哥哥听

  完点了点头:“言之有理。”把枪放回原位,往那儿一站,那真是气不涌出,面不更色。

  乙 废话!他根本就没练呐!

  甲 他没练?

  乙 啊!

  甲 他没练,我得练练。

  乙 哦,你练练。

  甲 我过去,唰!把单刀抄起来了。

  乙 哦,要练练刀。

  甲 刀交左手,怀中抱月。这叫前看刀刃儿,后看刀背儿,上看刀尖儿,下看绸子穗儿。

  单刀看手,双刀看肘,大刀看滚手,我来个“夜战八方藏刀式”。

  乙 好!就这架势……

  甲 把势把势。

  乙 啊!

  甲 全凭架势。

  乙 对!

  甲 没有架势。

  乙 嗯!

  甲 (变怯口)不算把势!

  乙 (变怯口)不错!

  甲 光说不练。

  乙 怎么样?

  甲 那叫贼把势。

  乙 是!

  甲 光练不说。

  乙 还怎么样?

  甲 那叫傻把势!

  乙 哦!

  甲 连盒带药,连工带料,你吃了我的大力丸。

  乙 怎么样?

  甲 你让刀砍着、斧剁着、车轧着、马趟着、牛顶着、狗咬着、鹰抓着、鸭子踢着……

  乙 停!停!怎么跑到卖药的那儿去啦?

  甲 多新鲜,你往那儿领我么。“怎么样?”“还怎么样?”我可不就卖药了么?

  乙 好嘛,合着这还怨我了。

  甲 可不怨你吗?

  乙 咱还接着练刀。

  甲 我这儿刚要练刀,忽然间来了块黑云彩,嘎啦啦一个响雷,“唰——”下起雨来了。

  乙 变天儿了。

  甲 嗬!我这高兴。

  乙 这怎么高兴了?

  甲 这时候才显我的本事呢!

  乙 是啊?

  甲 就看我这口刀,那是行上就下,行左就右,上下翻飞,刀山相仿。净见刀不见人,刀

  都淋湿了,我身上连个雨点儿都没有。

  乙 喔,你在院里练刀?

  甲 我在屋里避雨。

  乙 好——避雨呀!刀呢?

  甲 扔院子里了。

  乙 我说净见刀不见人呢!

  甲 老掌柜说:“算了算了,我看你也别等了,这雨呀一时半时也住不了。”

  乙 又省的练了。

  甲 “那么请二位后院儿验验镖吧。”

  乙 看看你们护送的什么东西。

  甲 到后边一瞧啊,十六辆镖车。

  乙 还真不少。

  甲 装的满都是这么大个儿(双手作直径一尺左右的样子),黄澄澄的——

  乙 金坨子!

  甲 老倭瓜。

  乙 老——老倭瓜呀!嗨……,甭请保镖的啦,我都能给送去。

  甲 你送?

  乙 那可不。

  甲 你不懂。

  乙 怎么不懂啊?

  甲 你不懂,这叫“倭瓜镖”。

  乙 倭瓜镖?

  甲 看着是倭瓜,里边已经掏空了,填的是金银财宝,为了遮人耳目——这叫暗镖。

  乙 哦,还这么多讲究。

  甲 走着!

  乙 好。

  甲 我们哥俩押着这镖车,出了北京齐化门,走八里桥奔通州,由土坝过河,走燕郊、夏

  垫、丰润、玉田、边山、枣林儿、段家岭、榛子岭,到榛子岭天黑了,依着我哥哥要打尖住店。

  乙 那就歇会儿吧。

  甲 我说:“不行。”

  乙 怎么着?

  甲 “住店更不安全,咱是连夜而行!”

  乙 艺高人胆大!

  甲 虽说是道路崎岖,所幸有朦朦的月色。

  乙 还能看见点儿。

  甲 走到半夜,过一道黄沙岗,前边儿一片密松林。这时候就听“柔——啪!”一声箭

  响,呛啷啷啷一棒铜锣响娇脆,哎呀!

  乙 怎么了?

  甲 原来有了贼(音:则)了。

  乙 嗨……,你就甭上口了,不就有贼了吗?

  甲 有贼了!

  乙 怎么办吧?

  甲 我们哥俩跑到前边儿一瞧啊。

  乙 啊。

  甲 嗬!好家伙。

  乙 怎么意思?

  甲 由打树林里,噌噌噌噌!窜出二百多名喽罗兵。

  乙 这么多人?

  甲 一人一把鬼头刀,燕别翅排开,灯笼火把是照如白昼。

  乙 瞧这阵势!

  甲 当中有个骑马的黑大个儿,手拿镔铁大棍,口念山歌词。

  乙 怎么说的?

  甲 呔!

  乙 嘿!

  甲 呔!

  乙 嘿!

  甲 儿子!

  乙 哎!哎——?这怎么回事这个?

  甲 这贼是爷儿俩一块儿出来的。

  乙 回去一个,不要小贼儿!

  甲 不要小贼儿?

  乙 不要!

  甲 说:“此山是我开,此树是我栽。要打此路过,留下买路财。胆敢说不字,一棍一个不管埋!”

  乙 多厉害!

  甲 我哥哥一瞧有贼。

  乙 嗯!

  甲 只气得是“三尸神暴跳,五灵豪气飞”,空挡里一使劲,噗啦啦!

  乙 出马了?

  甲 拉屎了。

  乙 拉啦?

  甲 我说:“哥哥,怎么这么臭啊?”我哥哥:“念疃,抛闪了。”

  乙 嗨!就甭调坎儿啦!

  甲 小小的鼠道毛贼,竟然气得我兄长拉屎!

  乙 那是气的吗?那是吓的!

  甲 “哥哥你且退后。”

  乙 啊!

  甲 “待小弟前去送死!”

  乙 好——嗨!送死像话吗?那叫擒贼受死!

  甲 “来人!”

  乙 啊!

  甲 “拉过我的牛来!”

  乙 拉过你的——哎,不不不,不对不对,人家上阵都骑马。

  甲 没骑过马,怕不稳当啊。

  乙 那也没有骑牛的呀!

  甲 哎,骑牛仿古。

  乙 哦,这还仿古?

  甲 想当初,前七国“孙庞斗智”,那孙膑就骑牛。

  乙 嗨,孙膑那牛是五色神牛,能腾云驾雾。

  甲 你看见了?你看见了?你亲眼得见?

  乙 没有。

  甲 废话,反正都是牛呗。

  乙 好,牛牛牛,牛。

  甲 “拉过我的牛。”

  乙 嗯!

  甲 “抬过我的扁担来!”

  乙 好,不不不,不像话,不像话!人家上阵使刀使枪,哪有使扁担?

  甲 仿古啊。

  乙 这也仿古?

  甲 “三打祝家庄”,那石秀就使扁担。

  乙 唉,石秀的扁担暗藏着兵器,里边还有一杆枪呢。

  甲 都一样,一个地方买的。

  乙 喔,那没问题!

  甲 都有枪。

  乙 好好好。

  甲 当时我是骑着扁担抱着牛。

  乙 好样的——不不不,不像话!那叫抱着牛骑着扁……嗨!我这也错了。骑着牛抱着扁担。

  甲 喔,对!我举起扁担,大喝一声:“好贼呀,好贼!”

  乙 是!

  甲 “我放下武器,你饶我不死!哇呀呀呀……”

  乙 好厉害——不不不,行了!别哇呀了!

  甲 怎么了?

  乙 还没打就投降啦?

  甲 谁投降啦?

  乙 你投降啦,你说的,还“我放下武器,你饶我不死”这像话吗这个?像话吗?

  甲 怎么了?怎么了?

  乙 怎么了?反了!

  甲 反了呀?

  乙 那可不!

  甲 反了呀,我这是给他个台阶,你要是那懂事的,你让我过去不就完了么?

  乙 没那事儿!人家是干嘛的?就是劫道儿的!

  甲 嘿,也别说,我遇见这贼呀,是个狠心贼。

  乙 多新鲜哪!

  甲 不听我这套。

  乙 就是。

  甲 抡起大铁棍,照着我脑袋“呜——”一下子砸下来了。

  乙 快躲吧!

  甲 哪能躲呀?

  乙 那怎么办?

  甲 我呀,把扁担一横,来个“力托千斤闸”,迎他的铁棍,就听“咔嚓”一声。

  乙 铁棍飞了?

  甲 扁担折了。

  乙 好——折啦?!

  甲 折了没关系呀。

  乙 怎么办?

  甲 我把那花枪可就抽出来了。

  乙 喔,对!有枪。

  甲 我一转身给他来个“回牛枪”。

  乙 多漂亮——不对不对,那叫“回马枪”。

  甲 我骑的是牛。

  乙 嗨,我把这给忘了,好好好。

  甲 这贼手还真快,唰!一把把那枪头给攥住了。

  乙 哎哟,你跟他夺呀!

  甲 贼说:“你拿过来!”

  乙 抓住喽!

  甲 我说:“不行,要不给你。”

  乙 撒手啦?

  甲 劲儿小夺不过他。

  乙 你瞧这要命劲儿啊。

  甲 没兵器我空手啦。

  乙 那催牛快跑吧!

  甲 这牛也缺德。

  乙 怎么意思啊?

  甲 这节骨眼儿不但不跑啊,它往那贼跟前凑合。

  乙 哈,这牛也吃里爬外。

  甲 完了完了,坏了坏了,吾命休矣!

  乙 等死吧。

  甲 一抱脑袋,哈哈哈,我又乐了。

  乙 你怎么又乐了?

  甲 这背后还背着双刀呢。

  乙 那管什么用啊?

  甲 这下我不怕他了。

  乙 怎么着?

  甲 我这点儿功夫全在刀上呢。

  乙 是啊?

  甲 一摸着刀把,唰唰!两把刀全抽出来了!

  乙 这回用上了!

  甲 左手刀磕开贼的铁棍儿,右手刀使了个“海底捞月”,就听“砰哧”一声,红光

  迸溅,鲜血直流,斗大的脑袋掉在地下叽哩咕噜乱滚!

  乙 你把贼杀了?

  甲 我把牛宰了。

  乙 嗨!

  扩展阅读:马志明忆马敬伯:马三立养大从不讲坏话

  马敬伯1932年出生于天津,是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马三立之侄,原名马景伯,1946年正式从艺后改名马敬伯。据马志明先生透露,因马敬伯的父亲马桂元,也就是自己的伯父去世的早(1940年去世),堂哥马敬伯实际上就是父亲马三立养大的。“那时候我父亲刚结婚,还没孩子,就担负起抚养马敬伯的责任,等于我大姐出生后,在家里排行老二了。”马志明回忆,直到1956年,马敬伯前往吉林省长春广播电台说唱团,才算离开家。

  马志明还表示,当时父亲马三立对马敬伯寄予厚望,希望他能传承马氏相声,“我这个大哥从小学的东西特别扎实,我父亲也是把传承的厚望寄托在他身上。那时候马敬伯在天津红桥区曲艺团说相声,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攒底演员了。”而当年,因为红桥区曲艺团是集体所有制,一场演出挣的多演员就分的多,挣的少就分的少,很多演员都希望能进入更有保障的国营团体。所以,在长春成立广播电台说唱团后,24岁的马敬伯就带着妻子和三个孩子加盟其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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